此下为我个人一些回忆,只言片语,不参杂任何异想,
文中师父即我的师父(爷爷)杨金良。
去年某月,师父在帮某弟子处理身体问题时,事先未与师父联系便来至家中,师父虽不情愿,但也还是同意帮其处理。由于带意极强,被此信息反弹,第二日便开始吐血。
三月疫情好转,师父的吐血量也因此增加了很多。此前师父联系了几位师兄,带领他们使用现代道法与传统道法,一同抗击疫情。
此两事师父皆瞒着我,不希望我去出头。待疫情结束我去看望师父时,发现师傅的身体已是千创…
师父常告诫我,以后若是有我的徒弟找你处理问题,或是治疗奇病,一定要少去处理,要学会拒绝。待你确定此人心性,方可帮其处理。或是授其一法,自行处理……
当时我不以为然,觉得既然是师傅的徒弟,有求于师父,那作为师父的只要力所能及就应该帮忙。凡后只要有师兄找师父帮忙的,师父有时便会让我来处理,后知后觉….自上次为一人处理信息后,我自身也开始疼痛。
在师父的身体逐渐虚弱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宝宝,不要难过,不要担心我。以后要记住我和你说的话,不要学我这样做……
5月,见到师父时,师父让我帮他看看他的先天炁还剩多少。毕后我同师父说:盈余的很。师父对我笑笑,叫我坐他旁边,陪他看电视节目……
当师父出血量愈加变多,师父那天突然和我说,让我用信号追踪帮他随便看看。信号毕后,我便起身欲帮师父处理掉,师父叫住我,让我别做,他会通知一些老师兄去处理。为此我还有些不快,便想同 师父说我做就好,师父的一句“听话”,使我静下心来。
此后,师父便不让我对他用任何法。只是让我陪伴在身边,陪他唠唠嗑,帮他洗身子……
5月末,在家人的再三劝说下,师父不得已,同江西的他的师兄通了一同电话后,便前去医院了。
师父在病房时心中担心的最多的便是我的首次授课了,常同我说“开课之前要把头发修剪好”“衣服最好穿一些亮色,显得有精神”“声音要洪亮”“对师兄师姐们要耐心”“你的辈分很小,要时刻打自内心谦虚”……
6月初,若干位师兄师姐来看望师父,当时师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也没有说的太多,身体难受,但他们走后,眼睛中有丝欣慰。其后几日均有师兄师姐去看望,直至某日下午师父让我通知一下要前来看望的师兄师姐们,不要去探望,也不要用法。
10日下午,我陪在师父的床边,病房里就我两人,他让我将耳朵凑近,同我说,不要难过,我有去处,以后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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