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log.163.com/zhangliang_78_99/blog/static/322531532008410102734108/ 外星人是否到过地球?电影《超人》中的腾空飞行、隐身奇术、预感预知等一系列反物理现象是否有事实的依据?中国──幅员辽阔的神州大地和领空上有无外星人的踪迹?人们在调查有关案例,以取得证据。今天我们要向大家报告一起发生在我国冀南地区涉及到横跨河北、南京、上海、山西、陕西、宁夏、甘肃、北京、天津、内蒙、黑龙江、吉林、辽宁、山东、江苏、浙江、福建、河南、安徽等19省市(如果直线飞行的话) 大半个中国的真实的超人腾空飞越事件。
当时作为一条爆炸性的新闻震扰撼了河北省肥乡县,该县北高村青年农民黄延秋(小名黄方的)在新婚前夕连续三次神秘地失踪,且不乘任何人间交通工具,由两个不明飞行人携带,以超过特别快列车20--40倍的速度, 瞬间可腾空飞越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南京、上海,以隐身形式闯进解放军上海某部,由于来历不明形式怪异,曾使部队一度进入战备状态;第三次从肥乡出发,重点着落游览了兰州、北京、天津、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南京、西安、兰州又回到肥乡,累计飞行整一万公里。奇闻不翼而飞,人们大感新奇,新奇中伴随着几分困惑与恐慌。
外星文明探讨的浪潮从欧洲和北美大陆出发涌向世界也流入了中国,犹如一声春雷把我们从愚味中惊醒,使我们勇敢地抬起头来,把思维从贫乏的黄土地投向兰天、投向无垠的苍穹,激起了我们的希望之光。最近我们曾先后十多次访问了失踪者黄延秋, 并沿着当年超人飞过的足迹行程数千公里重新进行了查访,与当事人和知情者多次座谈, 结果使我们执信这的确是一个真实的事件,也许只有在辽阔的中国大地上才能发生这样神奇的故事。
一.一封误发的加急电报
事情要从1977年夏季谈起。
从肥乡县城出发,沿着309国道往东9公里,再往北9公里有个普通的村镇──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为乡政府驻地,村头一片杏树林,还有不少的枣树、洋槐环抱着村庄。
村内街道宽畅,排排红房,颇具华北农村的特色。那时,麦收已过,夏秋作物正在成长,转眼间田野又是青纱帐。新建的一条地方小铁路从村头斜穿而过,交通还算方便。多少年来这里的人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近年来人们传说空中出现过不明飞行物,由于报刊上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人们也是从自然奇观的角度议论几句,没有过多的关注此事。
那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月)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使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气氛。村东头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却在那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已经十天了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才 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
他的丢失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夫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这件事传到了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说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封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 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
看着这封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他失踪后仅 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鄣市也需八九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决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瞬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来日待解,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属,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 说黄延秋左臂 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
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表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亲戚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泸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 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界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二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师部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黄延明、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
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着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色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 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这次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环视四周, 许多招牌上都写“南京市××商店”、“南京市××旅馆”等,定了定神,不是幻觉,不是作梦。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 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
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 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具体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神秘地闯进军营
人们在在猜测不安中不觉又渡过了一个多月,未有别的异常发生, 惊恐的小村庄才逐渐平静下来。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的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会, 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一半,队长让黄延秋等青年人早点睡,明早往地里送粪,以实际行动响应大会号召。
晚十点多钟,劳累了一天的黄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
半夜醒来一看,却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站(北站)广场! 此刻人们大都已经休息,站在广场上已是人影疏稀。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并没有可疑人士。只有夜空中楼栋的剪影添了几分神秘。站前巨大的钟表上显示出当夜为午夜一点多钟。
惊魂未定,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奇沦外乡,哪是归宿 ?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
他只知道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是不知道的。“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长官委托在此专门等候黄并要带他去部队。即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小黄4分钱,让他买票。又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 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
“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 ”等黄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 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进的呀。”根据李玉英的疑问,
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来和出去, 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道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房。次日一早,部队就向肥乡北高村发了电报,是直接发给黄宗善的,查问黄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了部队高炮师区域,将追究门岗的责任。村委会当即回电诚告: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接待的副部长芦俊喜等人一时也无可奈何,让战士们将他吓了一顿;再来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小车把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为他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他几块零花钱,让他于9月1 5日回了家乡。
黄延秋再次离家,又引起人们众说纷纭,且越传越奇 ,带神话般的传奇色彩。他未婚妻,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难以忍受精神上的压力,向乡司法所申诉要和他离婚。更不可思意的是,在他离家的同时,房屋的土墙上出现了一行好像是用镰刀刻薄文字: “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样。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三.纵横天下──中国领空大飞越
最神奇的失踪要数第三次。
闹剧又隔几天,大约是在9月20日(农历八月初八)这天夜幕降临,群星又在神秘地眨眼。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来,一路上东张西望,总觉的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 来到家门口刚进院子,忽感到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后,却躺在一家旅馆里,是间不算豪华的房间,安着三个床铺。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自称是山东籍人,告诉小黄这已是离肥乡一千公里以外的兰州,并说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前两次失踪是他们安排的。这次带他出来, 初定9天游览9大城市,兰州作为这次飞越着落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转转, 浏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到北京。”
那两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现代人年龄判断好象只有20多岁,即和黄年龄相仿。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不多说话,和小黄说话用肥乡口音,和旅馆服务员说话却改用兰州口音。
当时黄延秋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多问,生怕再有什么怪事临头。小时候曾听老人们说,天兵天将脚踏两只风火轮,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让我碰上了?按到兰州的速度推算, 他们一夜能走一万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怪,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越神也?黄延秋夜不能眠,胡思乱想着......。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个时新的城市,一排排杨柳树旁,一座座高楼正在拔地而起。乡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浏览一番, 由于一宿未睡好觉,此刻他却困意袭来,竟一觉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餐,又经过一天的休息, 黄延秋此时精神充沛思维清楚。当晚,飞行人带他到郊外,用目光告别了兰州,背着小黄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驰。并说要“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误看戏。”
半个新月洒下亮光,黄延秋俯视大地,隐约中只见丘陵、山川、村庄、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 一个小时即到。
鸟瞰京城,万家灯火,星罗棋布。
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楼顶上。已有另外两人在那里等候。飞人撇下小黄,同那两人一阵悄声会晤,是向他们的上司请示或汇报此次飞行情况吗?出于礼貌,黄延秋没有上前打听。
阔别了那两人,飞行人携起黄飞落在附近的长安剧院门前。此刻,人群熙熙攘攘,观众正在购票入场,大型历史剧目《逼上梁山》就要开演了,由中国京剧团演出。看戏虽凭票入场,但这三人没有买票,竟长驱直入,守门员毫无反应。庞大的剧场此时已经快坐满了观众,三人只好坐在最后一排。散场后三人来到北京市中心--天安门广场。
黄延秋是第一次也是如此怪异的方式来到北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这里曾是皇宫的大门,历史的变迁又赋于了它新的内容--作为国家的象征,黄瓦红墙是那样的富丽堂皇,白玉兰石砌成的金水桥连着前面的广场。飞行人似乎早就来过这里,对广场周围的景色作了简要介绍。看了大约10分钟左右,黄跟着飞行人离开了广场,走进不远处一家旅馆里,飞行人改用普通话并出示了“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翌日黄又睡了半天,未能去街上浏览。
当晚三人一块来到街上一家较为豪华的饭店里,在家吃惯了苦菜窝头的小黄, 面对免费的鱼虾海味几菜一汤也就不客气了。饭后结算时,服务员报了个数, 飞行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的钱递过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
走出饭店,飞行人告诉小黄,现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欢看电影吗?一人背起黄,一人跟着同向天津方向飞去。
北京距天津相对来讲并不太远,从地图上直量一下就是120--150公里(铁路全长180公里) ,照例是一个小时即到。三个陌生人自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个街道上。往前走不多远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排溜巨幅电影广告牌花花绿绿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是入场时分,三人又是无票入场,进去后照例是坐在后排。散场后,三人来到不远的一个什么招待处, 飞行人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请服务员安排房间。先交钱?好的,随即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钱递上,又是不多不少刚够, 好像飞行人很善于神机妙算。
翌日三人都起床很晚,将近中午时分,飞行人带小黄去游览市容。天津市和平区的一条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头,此时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小黄跟着多转转多看看。傍晚,飞行人说下一站要飞东北,今夜先去哈尔滨。
还是一个小时的飞越(中途落地停了一下,二人轮换着背小黄),落在哈尔滨市区。照例先找住处,超人又改用哈尔滨口音登记了房间。
现在就躺倒?不再找个戏剧或电影看看?
“你记住在北京看过《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记不住。”
只好睡觉吧。
次日早晨起来,小黄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可不,已是9月23日(农历八月十一), 再说东北要比家乡气温低得很多。“先找件衣服穿穿”。一个与小黄在屋里等着,另一个出去说是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带回三套一样的新服装,大小正合适。
三人穿的一模一样来到街上,先吃早饭,一家很宽敞的快餐店,顾客不少, 服务小姐正忙里忙外。“没钱了,自己动手吧。”小黄准备坐位,二人从服务间端来了早点,吃完之后, 飞行人相对一笑,示意小黄一走人。
三人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顾客摩肩接踵,商品琳琅满目。飞人只是转悠浏览,什么也不买。小黄倒是想买点时兴的小玩意作个留念,但又没有钱,也不便向飞人张口,也许人家也真没有钱了。
又是傍晚,三人共进晚餐后,黄又问道:“今晚要到那里去?”“长春”。
三人飞越一小时后,降落在又一个城市,住进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没有去街上浏览, 说是想休息一下。
又是夜幕降临时,黄延秋知道又要出发了,飞人照例告诉他:“是的,今晚去沈阳。 ”据黄延秋的回忆,在沈阳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动,与在哈尔滨的情况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换上了新的服装,浏览市容,吃住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 月25日(农历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黄延秋,说“现在要去富州”,还说借的衣服已经送还。
月亮西沉,寒星闪烁,街道上一片寂静,大地在朦胧中尚未苏醒, 三位远征人要至少飞越一千公里,(其中还要飞越约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黄海水面),向福州挺进!( 从地图上按直线计算。其实际交通路线最少在两千三百公里以上.此刻,笔者不知用什么词汇才能表达出超人的伟大壮举,这样惊心动魂扣人心弦的事件偏偏碰上咱这个文字水平差劲者。)最少也有一千八百里或者说两千公里的空中路程,还是一个小时即到( 平均每分钟至少30公里,每秒钟至少500米。)
拂晓,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长满芦苇的海滩上着陆。小黄独自往前跑去急着要看大海,二超人也跟着来到海边。但是此刻天不作美,山风骤起,海峡上空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灰蒙蒙的海水波涛翻滚撞击着海岸。
二超人指给黄延秋:“对面就是台湾。”“我们下一站要飞台湾吗?”“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这里停一下,明早让你看看海上日出,你的语文书上不是有这一课吗?但时间不够,还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
下午休息。夜间二超人携带黄又出发了。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还是黎明时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区。
超人边走边议论着,看来他们很了解南京的沧桑巨变,也很清楚钟山的风风雨雨。转过几个街道,三人来到长江大桥上。
宏伟的天堑通途,果然名不虚传。此刻大桥上的车辆人群还不多,江水在静静地流淌,偶有汽艇或船静静地驶过。江对面起伏的山峦像幅水墨画,高高低低的楼房里透出的点点灯光犹如星汉落人间。
不一会,太阳冒出来了!大桥及周围的景色开始热闹起来了。
黄延秋跟着超人在大桥人行道上走过,又沿着一侧的石径下去, 来到桥下观看了桥的造型结构。超人指点着,似乎很满意这座大桥的建造,或者说在某些设计上还有值得超人学习的地方。三人在江边及附近参观漫游了大半天。傍晚,一轮明月正东升(9月27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天上人间共团圆。乘着月光,三行者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市进发了。
古都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内的大雁塔下,飞人告诉黄:“塔高60多米呢, 是由唐僧负责建造,用来收藏经书的。”
三行者漫步街头作为历代政治经济文化的重地,许多名胜古迹与新的现代建筑相映成趣。
(对西安的历史和现状,我这里不再作详尽介绍,只是想强调告诉读者, 超人选中此处作为遨游的一站,是有重要意义的,其中奥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解开。)
次日,三行者又出现在兰州街上,即回到了出发的地方。黄知道这次半个个中国大旅游快要结束了,但留给他的疑问也太多了,现在或许明天定要与超人坐下来叙谈一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当夜,黄还在熟睡中,二超人又一路东征千余公里来到肥乡黄家院里,将黄放在屋门口树下,二超人消失了。
黎明时分,他母亲听到屋外有物体着地的声响,提着马灯到院里一看:是小方的( 黄延秋的小名)回来了!正躺在院里枣树底下睡着,还是走时穿的一身旧衣,只是赤着脚,一双布鞋没有了。他家人把他扶进屋内,安睡下,即向村委会报告了小黄回来的消息。这次历经十天。
第三次失踪时间之长,到的地方之广,黄对此印像很深。飞行人让他爬在背上(感到有人的体温),即飞离地面“一丈”多高(根据看到物体估计,实际多高不晓得), 过建筑物也是高出“丈许”。四肢不动,也没有迎风的风感,速度感觉像跑一样快,中途一般不停留。虽然各城市距离不等,都是一小时即到。飞行人懂很多地方语,到那里就用那里口音。住旅馆时,要那里介绍信都有。每到一地,一个看护他,一个不知何处取回一式三套衣服都寄上,走时又脱下送回不知何处。那两人除了穿物,随身连个提包甚至洗刷用具也没有。凡能留纪念的东西一律不许带,并且拒绝照相。钱也不多,每次不多不少刚够。后来食宿不再花钱,如入无人之境。我有时心里很紧张,但知道逃跑也没用。飞行人说,玩够了就让你回去。
三次爆炸性新闻,波及冀南甚至更远的地方。县公安机关本着社会治安的角度, 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无结果,无从侦破,结果列为悬案至今不解。
迷茫、困惑、沸沸扬扬舆论的高压,还有突如其来的更加神奇现像造成的恐慌, 黄的未婚妻坚持要求与黄退婚了。种种谜团待解,满天疑问落在人们心头。
四.问号划满了天地
来也无踪,去也无踪,问号划满了天地。超人带他去遨游,如果是当事人虚构的谎言。那么,村委会、广大群众还有部队干部战士及遣送站职工都愿意长期为他作伪证吗? 他几经折腾又为此破费200多元有什么意义呢?(当时日工值仅0.2元,200元相当他三年劳动总值), 未婚妻离去,成家成为泡影,他能坚持新天方夜谭不要家庭吗?如果是他杜撰的神话, 一个憨厚诚实的村民当时能如此异想天开吗?多年来经过多少人次的非议、“审问”,他能永远沉着2镇静守口如瓶吗?
如果这是人为的某项科学试验,能像科幻影片的超人一样腾云驾雾,有隐身奇术 , 能以20--40倍于特快列车的超高速,将人在沉睡中瞬间运行千里而不惊醒,也不迷航,感知路在何方,早申请发明专利了。可报刊上从未披露过,是国家机密吗?还是超国界行动呢?
是什么超级动力使其背负重载下腾空飞驰涉及19省市领空累计一万公里?是什么法术能使他们具有显形隐形的两种形态?夜晚飞行其着落点准确无误,靠什么原理导航?如何消除急驰中造成的迎面强劲的风感?又是什么神功能使人随时睡去或醒来?
飞行人所表演的一系列反物理现象是地球人所为吗?风物长宜放眼量, 穿林海跨雪原打进威虎山的人并不真是许旅长的司马副官,同样,会说英语,汉语或西班牙语的人也不见得都是地球公民。地球人乎?外星人乎? 莫非外星人光临了中国并学会了中国的文化和各地的方言与民俗?莫非外星人在为中国的科技、文化和社会的腾飞指点迷津? 这是人类见识宇宙科技的启蒙吗?这是人类即将进入新的物理革命的号角吗?这对于当代科技,对于万有引力定律,对于人体科学,对于人的衣食住行,对于能源交通,对于国家安全,对于社会心理,对于人类文化的起源,对于宗教和艺术,对于海峡两岸的和平与发展,对于星地交往,对于UFO研究等等一系列问题难道没有启示吗?难道不值得人类深思吗?
超人带他去遨游,从社会的角度要具体告诉我们些什么呢? 超人为何要带肥乡的人在表演这个事件?只是因为“肥乡”与“飞翔”谐音吗?有无别的渊源呢?此事真是对中国1977--200 0年将发生的诸多不明社会现象的预警吗?飞行人为什么要在77年7月要来演出此事?是因为联大即将通过决议,中国也将进入认识外星文明的时代吗?
为什么也是在这一年的4月外星人在白宫郊外会见了美国总统卡特, 作为开天辟地星地文明握手?为什么还是在这一年的4月,在智利发生了下士阿曼多被UFO隐身劫持案?更为“巧合”的是,就在笔者对此事调查中,不明飞行物几次跟踪,“友好示意”。这一切又都是什么关系呢?偶然乎?必然乎?我们站在广阔无垠的苍穹之下问天,我们沿着超人飞过的足迹问地,--一道铺天地的全新方程的大算式;一项具有中国科技、文化、社会变革的乃至具有人类战略意义的思维大启示。
星辰更替,日月沧桑。数年已过,这起奇特事件在冀南一带无人能够解释,但愿不要永远是个谜。法国18世纪无神论者霍尔巴赫说过:“人们之所以迷信,乃是因为恐惧。之所以恐惧,乃是因为无知。”
如果我们正确领悟了超人此次壮举的意图,如果我们破译了超人表演的一系列反物理现象的理论和技巧,必然会给人类带来一场科技革命。如果我们对此不负责任地回避, 不讲科学地渲染或胡乱结论,将会贻误超科技研究。总之,人类虽以新算盘-- 计算机为标志进入所谓科技时代,但又面临着新的机遇和挑战,外星文明的启蒙有利于超科技的发展,有助于我们去穷究未知世界全新方程的根。(写于1995年7月27日超人光临肥乡18周年)
向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中的上海原部队领导吕庆堂的调查报告
时间:1992.11.19下午13--14时1995.5.17下午16--17时
地点:上海市浦东东昌路东园一村138号408室、吕庆堂家。
调查人:林起(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工)
吕庆堂;原上海浦东高炮三师后勤部部长,已离休:
吕庆室谈:
我只见过黄延秋一次、是黄第一次来高炮师部队军营在我家住了一个晚上时,见他面和他谈过话的。觉得黄是个憨厚样子的农民。问他时.他才回答几句。黄第一次来我家的经过是:我用部队小汽车,派了后勤部付部长芦俊喜和从家乡来的黄河的表哥黄艳明和远亲钱郝的一起去上海市蒙日路收容站领出黄的。接到我家后。给他吃了一斤挂面。第二人,就派芦俊喜付部长和干事王惠恩送钱郝的等陪黄乘火车回老家的.
黄第二次来我家是他自己一人找到我家的。当的我在南京开会。当时是我老件和儿子吕海山接见的。儿子给他煮了一斤挂面.全吃了.吃了就呼呼睡了。我老伴找我的付部长芦俊喜打电话到南京找我清示,我电话中决定派车送黄上车.叫后勤部付部长和我的儿子在第二天给黄买火车票和点心后送黄上火车的。我还叫肖付部长训黄—顿。第二天派了车.由儿子海山送黄到火车上.给他买了吃的.还给他零用钱.直看到火车开后、才回家。
对黄延秋第二次来我家一事、我很奇怪。第一次来,是用我部队小汽车把他接到我家的,而第二次来.是黄延秋他穿过上海市到浦东这么远的路来的(从上海原北站到部队营地.坐车、船要走一个半小时)。他不知道路和我家地址,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不如道!而部队门卫和传达室都不知道黄进来。他不经过门卫和传达室是怎么进来的。黄从家来上海一天多就到达,太快了。我不理解黄延秋两次来我家.都是谁问他、他才说话回答。不和其他人谈话,吕庆堂附带说明;
1)当时的后勤部长芦俊喜.后来转业去,任一家大公司的运输处处长。另外.帮忙送黄上东的有部队的干事工惠恩。现在北京吕平县汽车输送公司工作.当组织部长。
2)吕庆堂老家在肥乡县北口乡北门村
3)钱郝的(当地人俗称他钱二黑)是吕庆堂的远亲.是当地有名的乡村医生。钱郝的原来和吕庆堂住一个村,以后移居到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的曲同县的赵庄村(离肥乡县有30多华里)。钱郝的妻子是曲同县人。黄延秋的养母与钱郝的熟悉。钱郝的的弟弟钱同兴是吕庆堂的同学,与吕氏堂关系很好。
4)上海浦东原高炮部队地址:从上海火车站要换2次公共汽车一次长途汽车,中间还要过江到浦东才能找到。
向与黄延秋两次神秘失踪事件有关的吕庆堂的夫人李玉英的调查记录
调查时间: 1995年5月21日下午 15--17时
地点:吕庆堂家
李玉英谈:
对黄延秋的印象.两次来家都见到了。是个老实把脚的农民。穿农村白缀布的衣服。到我家来也没有目的。问他是怎么来上海的,他两次来都说:“不知道怎么出来的!”。黄当时的神志表现正常。
第一次来浦东高炮师后勤部营房我家时的情况;
他来前,在家乡时.是养母(姨妈、寡妇)养他大的。他姨妈说:一天晚上大队开会,黄开会回来到九、十点钟就睡了。早上找他上地,没有人了。到中午也不见,四处亲朋到处找,也没有。后来,郝辛寨收到上海第六收容所发错地点的电报。他养母找到大队书记,才找到电报,知道黄延秋被上海收容所收容。
养毋和钱二黑(钱郝的)熟悉钱和吕庆堂的妹妹吕秀香住在一个村,加道她有个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所以就由吕的妹妹和钱郝的一起到上海吕庆堂家。
到上海后,由部队的后勤部派吉普车陪钱郝的去收容所接黄延秋到我家中。据当时接黄的人反映;黄延秋说:“我在上海出了火车站,被警察发现了,带到收容所.一心想回家”。钱去接他时,黄延秋向钱跪下,哭了,说:“你可来接我了!”出收容所时,收容所还给他一个包(内装一身土布衣服、布鞋、个茶缸、30元钱),黄说::“不是我的东西”,他不要。包给他后,由钱陪他坐吉普车到吕庆堂部队的家。当时,黄一身赃的白粗布衣,吕的妹妹给他换洗衣服。我们问他,你在南京上火车,谁给买的票、黄说:“有两人给我买票,是山东的。”
第一次.黄到我家住了—个晚上,就由钱二黑陪他回老家。要了解黄怎么进收容所、到所以后情况、住了几天,出所时的表现,回家时在火车上的表现,说了些什么.钱最消楚。钱现年七、八十岁.记忆力好,可向他调查。
黄延秋第二次到我家情况:
来那天.雨特别大、儿子打电话给我、说:“梦游又来了!”儿子给他煮了一大把(整把)挂面,黄全吃了。我回到家时,见黄已在躺椅上睡着了。
我当时找后勤部付部长芦俊喜。芦往南京打电话,告诉吕庆堂。我和卢付部长一起到家,问黄延秋:“干什么来的?”黄答:“我是跟个当兵进来的”。问他:“谁带你来的”。黄答:“我自己来的”。问他:“门卫没有问你?”黄说:“前面有一个当兵的.我跟着就进来了。”问他:“干什么来的?”黄答:“我什么也不干。” 当告诉他。明天你就回去,给你买火车票,你回去时.黄说:“好.好、回去。”当晚.叫黄睡在儿子房内.并叫儿子经常醒来.注意黄的行功。
第二天早晨、部队派吉普车、由我儿子送黄河上火车.还给了他一些钱。黄第二次来家是空手的。
李玉英和吕庆堂的疑问:
第一次.是用吉普车把黄延秋从上海收容所接到我们部队的,黄根本无法知道行车路线。第二次.他自已来,要从上海火车站(北站)坐65路公共汽车到外滩,摆轮渡过江、再从81路公共汽车到商桥、再换乘商桥到高行的公共汽车到陆家堰下车.才能找到我部队要坐三次公共汽车。要摆渡过江.他是无法知道路线的。
后来,我和吕庆堂回老家时。听吕庆堂妹妹讲,黄延秋第二次回去后,又走出去九天。到各地去了。他的养每也不找他了。
调查人:林起 1996.10 中国UFO研究会常务理事 (通信地址:100026,北京。农展馆南路,中国农业工程研究设计院)高级工程师
补充:吕在部队的家的房子是坐北朝南。进部队的大门门岗只一道。
吕庆堂和他老伴同意,写如上报导。
向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的调查记录
调查时间:1993年7月24日下午
地点:邯郸市东风剧院办公室
被调查人;邯郸地区原地委书记李庆堂.男.65岁。住址:邯郸地委礼堂后家属院内(肥乡县归邯郸地区管辖)。
调查人;岳景洲:住址:河南洛阳涧西联盟路17号(男、46岁)
黑辉:住邯郸市地区文化局家属院(原任文化局演出公司经 理、男.65岁)
李庆堂同志现在是邯郸市气功科学研究会理事长.他拄着拐杖.红光满面,一脸正气。办事严谨。他曾看过《天地探秘》专辑中关于《三次神秘失踪》的报导,是黑辉推荐给他的,他看过报导后.就对黑辉讲、这个事情。他77年就知道了,这是真的,当时县里有个报告.他看过。黑辉先生后来又引我们去采访了他。
李庆堂说:“1977年底、报在地委工作时。接到肥乡县公安局、宣传部、武装部联合写的一个报告.报告内容当时我看过,与你们写的没有什么出入。当时作为—个阶级斗争的动向准备上报.后来考虑与阶级斗争又无法联上,就没有上报,原件可能还在原地委档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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